第(2/3)页 要是真把听鹤给惹毛了,往她的药里放点什么有的没的让她十天八个月下不来床,那她可就亏大了。 “手伸出来。”听鹤在帝玺乖乖喝下驱寒的汤药之后,便招手让帝玺把手给伸出去了。 帝玺对此早就习以为常,听到听鹤呼唤,她便乖乖伸出了手。 听鹤搭脉诊断了一会儿之后,居然又狠狠瞪了一眼帝玺:“江姑娘,麻烦你再去倒三万药汁看着郡主喝下,我这就去拿针。” “寒气如入体了?”帝玺一看听鹤居然又要她继续喝药,不由得苦了一张脸。 听鹤瞥了她一眼,没有吭声,但是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:你要是寒气不入体,我需要去拿银针么? 帝玺悄悄吐了吐舌头,恭维道:“辛苦听鹤大夫了。”、 听鹤才不吃这套,他一脸孺子不可教的表情走到一旁去拿银针,后倾则很听话地又给帝玺续了两碗驱寒药。 帝玺只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,甚至连端着药碗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了,然而就是这样,听鹤都不肯放过她:“喝了,不然别怪我给你熬更苦的药。” 帝玺苦着脸说道:“不是我不愿意喝,但是药不都讲究药量么?我一下喝这么多驱寒药,万一毒死了怎么办?” 听鹤一听就怒了:“你的身子这么差,给你养护身体的药量都是寻常人的五倍,你多喝两碗驱寒药要是能出事,我听鹤这两个字倒过来写!” 帝玺见实在是躲不掉了,只好吹了吹药,把药汁吹凉之后,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一口气全都喝了下去。 见帝玺这回终于听话了,听鹤才放下了手中足有一根绣花针粗细的银针:“本来还想用这根针给郡主疏通一下血脉的,现在看来用不着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