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帝玺跟着赵钱孙一行人重新回到赵钱孙府邸的时候,得到的待遇已然与之前截然不同了。 赵钱孙显然被公孙记的手段给吓怕了,即便明知道帝玺的身子骨不太硬朗,也仍然让手下把帝玺的手脚全都绑了起来。 这就算了,赵钱孙还让人用钉子打入了帝玺的肩胛骨之中:“你的朋友们可都不是一般的主儿,寻常关人的手段在你这里只怕无用,你也别嫌弃我下手狠,当初你父亲下手杀我妻子之时,手段更是毒辣。” 钢钉入骨,帝玺疼得直抽凉气,若不是赵钱孙好歹还算有点良知,还懂得给她吊着一口气,只怕这会儿帝玺已经疼晕过去了。 “赵……赵钱孙,你若想报仇,直接杀了我也就是了,不要告诉任何人,你依旧可以完成你的计划,何必如此……对待我……”帝玺虽然是灵,但是对于痛感的感知与人类是一样的,这样撕心裂肺的痛不亚于滑胎之痛,而帝玺本来就虚弱的身子如何经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摧残? “直接杀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。”赵钱孙说着,摆了摆手让手下各自下去之后,方才端详着帝玺的面容,伸手抵住了帝玺的下颌,声线恐怖:“南阳郡主,你可知道,你父当初是如何对待我妻的?” 帝玺双肩传来的疼痛让她几乎没有了思考能力,可是她却隐约间察觉到,这或许是一个好机会,一个能够借此查知赵钱孙与帝江的恩怨,并且想办法化解的良机。 想到这里,她硬是咬着牙关,回了一句怎么对待的。 赵钱孙晃了晃绑着帝玺的铁链,直晃得帝玺恨不得昏过去了,才停下了手:“你是帝家最小的孩子,是也不是?” 帝玺点头,已经无力发声了。 倒不是肩胛骨的疼痛让她虚弱疲惫,而是心口又一次开始隐隐作痛了,双重夹击让她显得有些狼狈。 “其实不是的,我夫人肚子里那尚未出世的孩子,才是帝家最后一个孩子,而这个孩子,最终被帝江溺死了。”赵钱孙眼角满是残忍的笑意:“知道么?他从我身边夺走了我的夫人,还杀了她的孩子,如此大仇,我若不报,还算是男人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