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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便是说被打败了，只怕你也不相信。”凌虚说着，居然捂住心口呕出了一口鲜血。

    帝玺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她没有对凌虚下狠手，充其量在使用双色笛的时候，只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要逼退凌虚罢了，看起来，凌虚吐血，应该跟阿意的关系比较大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看到帝玺的眼底有些许错愕的神色之后，凌虚擦了擦自己的鲜血，笑着说道：“与你无关，是之前跟倾渊的手下们对战的时候，受的伤。”

    帝玺听到凌虚这么说，心底却是一惊：“你是说……你在跟阿意对打的时候，其实已经身负重伤了？”

    凌虚闻听此言，扬唇一笑：“难道你以为魔尊能够是我的对手？五百年前，魔尊倒是能完全打败我，可惜的是，现在的魔尊不是当初的魔尊了，跟我对打，他现在还不是份儿。可是……倾渊的那些手下下手可就太狠了。”

    凌虚说着，又吐出了一口鲜血：“要不是我带来的天界人没有一个是灵气不怎么样的，恐怕在进入拍卖行之前，我就已经交代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凌虚说这些，帝玺的脑海却突然抽痛了起来，她恩了一声，居然整个人跪了下去：“我……我好像……”

    帝玺的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了在集市之中的一些记忆，她似乎看到宁意跟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对打了起来，可是……

    刚才她明明没有经历过这些……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？”凌虚自己因为内伤慎重，已经有点儿站不住身子了，可是，看到帝玺的脸色突然煞白，凌虚还是略带关切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帝玺的脑子内翻江倒海的疼，在疼痛之中，这一闪而过的场景却陡然又被另一个场景给取代了。

    取而代之的场景，却仍然是在离开极夜之海的时候，突然出现的那一点画面。

    之前还需要拼凑的画面，在这一刻，突然在帝玺的脑海之中清晰了起来。

    帝玺啊了一声，猛地睁开双眼，呼吸都急促了不少：“我看清楚了，我看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凌虚不明所以，看着帝玺的样子就像是在看一个突然失心疯的病人一样，突然连靠近帝玺的勇气都没有了：“造物灵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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